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 第二天早上,她在固定的时间醒来,睁开眼睛,便又看见了守在她身边的猫猫。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 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,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,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,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。 傅城予看着她,继续道:你没有尝试过,怎么知道不可以? 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 她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,仿佛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,可是回到房间之后,她却又一次愣在了原地。 她和他之间,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、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,然后分道扬镳,保持朋友的关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