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,听到这句话,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,怎么会念了语言? 谁知道到了机场,景厘却又一次见到了霍祁然。 霍祁然走到景厘身边的时候,她正有些失神地盯着手机,以至于连他走过来她都没有察觉到。 是哪方面的问题?霍祁然立刻站起身来,道,我有个叔叔就是从事医疗的,我家里也认识不少业界各科的权威医生,您身体哪方面出了问题,一定可以治疗的—— 你有!景厘说着话,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,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,你教我说话,教我走路,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,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,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,无论发生什么,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,这两天,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,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、认命的讯息。 景厘也不强求,又道:你指甲也有点长了,我这里有指甲刀,把指甲剪一剪吧? 景彦庭低下头,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,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。